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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順得到了指令,自然是心裡微鬆一口氣。
這位爺身份地位可是超乎常人的存在,他還真怕哪一個環節不對了這位爺的心思,然後......
王順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處發涼,打了一個寒顫。
在得到了默許後,王順開口道:“自然,隻要有人舉報,就有三百兩白銀,並且事後,絕不追回。”
說著,那華服男子拍了拍手,隻見從人從後麵端過來一個披著紅色蓋子的盤子。
在男子的授意下,那名仆人緩緩打開了蓋子。
逐漸的,一錠閃亮亮的銀子露了出來,再接著,是第三第四錠,頓時,白花花的銀子在整個盤子裡映了過來。
在陽光的照射下,那些銀子發出了銀色的閃光,異常誘人!
隻見,和那仆人並排站立的的仆人,手裡都各自拖著裝滿了銀子的托盤,如此數量的白銀,叫這些貧民看得口乾舌燥,就連王順也忍不住伸頭看了看,心裡頭倒抽一口涼氣。
真是大手筆!
太狠了!
呂樹看著那白花花的銀子,也是一陣騷動,腦海裡又浮現出了葉馥那美麗的身影。
那王順所說的刺客,他猜的大概就是葉馥。
隻是,銀子雖好,可美人更好,說不定以後還能再見到葉馥。
他救了葉馥,怎麼可能會再為了幾百兩銀子,就把葉馥出賣了呢?
呂樹在心裡頭暗暗否定。
他不是那樣的人,他重義氣,他有自己的底線。
於是,他隻是看了那銀子一眼,就強迫自己移開了目光。
“銀子?真是銀子?”
“天呐,我這輩子都冇見過這麼多的銀子!”
“快快,那個刺客在哪呢?趕緊的,找到了問官爺領賞!”
呂樹隻聽見下麵的群眾發起了哄亂,三百兩白銀對呂樹,對王順,對這些貧民都是钜款,得到了可以榮華富貴一輩子,哪裡還要再受這樣的苦了?
那一個個都口乾舌燥,恨不得衝上去扒著那銀子看看,隻是看到周圍都是帶刀的,他們心裡有本能的畏懼。
呂樹特意看向了張叔那,隻見那個臉上寫滿了滄桑的男子,隻是輕輕瞥了一眼,就不再觀看了,他的目光,更多的是停留在那個華服男子身上。
或許,在他看來,那個男子的身份纔有一定的影響力。
“看起來張叔似乎對銀子不感興趣,張叔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了葉馥的事,隻是為什麼他不揭發呢?”
呂樹頗為迷茫,但是一想到張叔平常對自己很是照顧,呂樹竟然就真的覺得張叔不是那種貪財的人。
見到下麵一陣騷亂,那華服男子先是接過了從人遞過來的一個茶杯,慢慢喝了一口,放下。
而後清了清嗓子,用他那帶有磁性的聲音說道:“諸位,隻要你們能有揭發的,這三百兩白銀就是你們的了,能殺死刺客者,賞銀五百兩,並且......”
他一頓,“並且我可以帶你去麵見上麵的人。”
說著,他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撇在了呂樹的身上,隨即,又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呂樹捕捉到了這道目光,但是隨即他脊梁激起了一股寒流,搞得他打了一個寒顫。
張叔不知道何時湊到了呂樹的身邊,笑著對呂樹說道:“呂樹,你看那位公子打扮的多俊俏啊,那雙眼睛可真是有點毒啊,像老鷹一樣。”
呂樹聽見張叔的話,也不禁看向了那男子的眼睛,隻見,那瞳孔裡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氣質,看來令人竟有些瑟縮。
“張叔,彆說,還真是。”
張叔笑了笑,冇有說話,又和旁邊的人說起了話。
呂樹在心裡頭默默歎了口氣,道:“希望葉馥那小妮子早點找到安全的地方吧,也不知道還有冇有機會再見到她了。”
......
阿嚏!
粉色的閨閣,粉色的紗幔垂落到了地上,隱隱約約,似乎有人影在那紗幔後走動。
紗幔的旁邊放置著檀木的桌子,桌子上擺放著香爐。
那香爐冒著煙,煙火白氣緩緩的逸散到空氣中,整間屋子都彌散著好聞的熏香。
隻見,兩位姑娘在紗幔後麵,並肩坐著。
其中有一個袒露著左肩,那肩膀上被縛上了層白色的繃帶,她好像受了傷,鮮血在繃帶上慢慢地滲透,但好在,她用了最好的金瘡藥,血在流了片刻後,就止住了。
她的旁邊坐著一個年輕的女子,女子長髮垂髫,青絲如同被油燈照亮,隱隱的反射光芒,她容顏出色,那櫻唇上抹了胭脂,紅色如同玫瑰叢的花瓣。
女子拿著汗巾,緩緩地替那受傷的女人擦了冷汗,卻見她輕啟紅唇,嬌聲道:“是什麼人,下手如此的狠毒,你這條手臂如果不及時處理,就要廢掉了。”
說著,她那光潔的額頭上微微蹙起了柳眉。
“也冇什麼大不了的,隻不過可惜,這次的任務失敗了。”
那受傷的女人聲音抑揚頓挫,好聽至極。
“我觀察你的經脈,你之前應該受了很嚴重的內傷,怎麼......好像是有人為你治療過。”
女子輕輕的替她擦著冷汗,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。
誰知,那受傷的女子俏臉微微一紅,嬌嗔道:“你這小妮子,淨盼我不好,難不成要等著你來救我?要是那時候,你哪裡還有機會見到我了。”
那女子也不做聲,隻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,道:“也不知道是哪個公子幫咱們馥兒治好了傷,也順便把馥兒的心給勾去了。”
那受傷的女子聽見這女人那樣說,頓時臉色紅潤,如同熟透的蘋果,隻聽她嬌嗔道:“你淨瞎說,人家救了我,我感謝人家還來不及呢,你......你再這樣,我不理你了。”
那女人隻是輕聲一笑,隨即繼續調侃道:“好姐姐,人家不說了嘛,不過到時候,你去報恩的時候,可要帶著月兒啊,我也想要看看那公子長什麼樣,能把我們高冷的馥兒都給心動了。”
說完,她便發出一道銀鈴般的笑聲。
女子聽著那笑聲越來越羞澀,最後竟輕輕把那月兒給推開了,而後佯裝生氣的樣子,嬌嗔道:“是不是好久冇有修理你這小妮子了,你心裡又癢癢了是吧?”
月兒笑了起來,竟然如同冬夜裡盛開的百合花一般,隻見她笑道:“好姐姐,你的胳膊纔剛幫你包好,你可彆撐壞了傷口,算我錯了還不行嘛?”
那女子也笑了,隨即用手指輕輕在月兒的頭上點了一下,說道:“就你愛多嘴,行了,我冇事了,你快出去吧。”
月兒努了努嘴,站起身來,而後笑道:“是不是又想那位情哥哥啦?哈哈哈。”
說著,月兒在一陣長笑聲中走開了。
房間內,隻剩下了女子一人,她望著那緩緩燃燒的香爐暗自神傷,許久,嘴角勾出一抹微笑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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