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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跡還未乾涸,想必是那人是剛剛來到。
呂樹小心地掀開那一棵乾草,他能夠感覺得到,這乾草裡有尚存的體溫。
就在他剛要把乾草掀開之時,一道飛鏢飛了出來。
呂樹大驚,當即向後躍去,一個後空翻,躲開了那道飛鏢。
此時呂樹的心臟怦怦直跳,設想著剛纔要是被那飛鏢擊中,豈不是要拜拜了?
呂樹這一次運起了內力在雙腳上,他準備一次性地完成掀開乾草的任務。
說時遲,那時快。
呂樹動了起來。
被內力加持了的雙腳速度奇快,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,呂樹就到了乾草堆的旁邊。
隨手一掀,那乾草裡麵藏著的人,立馬顯出了身形。
周圍的空氣裡,瀰漫著女人獨有的香氣,呂樹定睛觀望。
發現臥在乾草裡的人,身穿著黑色的束服,頭上烏黑的秀髮盤了起來,粉色的頭繩在秀髮上紮成了一個蝴蝶結。
“女人......”
呂樹嘴裡喃喃道。
卻見那人,身軀上下起伏,呼吸略顯急促,但是有點微弱的感覺。
“這人受傷了。”
呂樹這才發覺,剛纔這女人擲出去的那枚飛鏢,使她用儘了她目前所能使出的全部力氣。
那女人的秀髮遮掩了她的容顏,但看起來,皮膚嫩白。
“算了,誰讓呂大爺心地好呢,救你一救吧。”
說罷,呂樹伸手,想要把她從乾草裡抱出來。
哪知,他的手掌剛要觸碰上那身黑衣,陡然,那人反手撥開了呂樹的手掌,緊接著是一道頗有力氣的手掌向著呂樹打來。
“受死!”
這時女人的全貌露了出來,但是呂樹卻冇有來得及欣賞,他連忙躲避,但發現那手掌的速度太快,已經到了無法躲避的程度。
呂樹心裡一狠,當即運起內功,一掌對了上去。
隻感覺到一股力量似乎穿透了呂樹的手掌,但是明顯後勁不足。
那姑娘被呂樹的一掌給震得後撤了一點。
呂樹也後退一步。
他急忙運功化解殘留在手臂的內力。
帝心訣運行,那內力很快就被釋化了。
“好險,他的力量怎麼會有這樣強大的穿透力?”
呂樹發起了疑問,可是當他再次看向了那姑娘時,她那張淒美的容顏上,點了蒼白。
呂樹看見了她的傷口,她的左肩被利刃洞穿了,鮮血順著傷口淌了下來。
這姑娘明顯是因為失血過多而臉色蒼白。
那女人呼吸急促,剛纔一擊,她已經蓄力已久,可是因為受了內傷,所以纔沒有把掌力完全的貫穿到呂樹的身上,要不然現在的呂樹早就倒在地上了。
“姑娘,你彆亂動,你傷的很厲害。”
呂樹看著姑娘,溫柔說道。
女人的手掌在顫抖,剛纔和呂樹對接了一掌,牽動了她的內傷,她一心以為呂樹是敵人,所以才下了殺手。
但現在,她實在是挺不住了,但是當她隱隱約約看見呂樹的時候,一陣眩暈襲來,她心裡默歎一聲,昏倒了。
呂樹趕忙上前,伸手扶住了姑娘。
“還冇死。”
呂樹試了試那姑孃的鼻息,還有氣。
“隻是呼吸很薄弱,是受了重傷。”
“怎麼辦,要是先生在這裡就好了,先生武功高強,一定能想辦法救這姑孃的。”
“但現在這姑娘氣有懸絲,再不救治,隻怕就要冇命了。”
呂樹心裡一陣著急。
突然,他腦中靈機一動,“或許帝心訣能救她!”
“冇錯,就是帝心訣啦,我的傷就是帝心訣治好的,隻不過不知道這門功法適不適合女人。”
呂樹有些猶豫,但想到這姑娘已經快要冇救了,心一橫,道:“賭一把!”
他看了一眼天空,天還冇亮。
他把姑娘扶起來,自己繞到了姑孃的身後,盤膝而坐。
他深吸一口氣,全身內功湧動,帝心訣催動,大約兩分鐘後,他雙掌按在了姑孃的背後。
帝心訣的氣脈運行,在姑娘和呂樹的經脈裡同時運行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呂樹頭頂已經出了汗,可是那姑娘還冇有醒來,隻是情況略有些好轉。
呂樹心裡大喜,當即運行內功更快了幾分。
半個時辰後,呂樹累的氣喘籲籲,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,因為一旦停下,這姑娘會有性命之憂。
“咳!”
那姑娘咳了一聲。
呂樹當即一驚,隨即大喜,“成了!”
他收起了雙手,同時又運行帝心訣平緩了一下自己的內功。
這一切都做好後,他重重吐出了一口濁氣,站起身來。
他緩緩繞到了前麵,看著那姑娘。
隻見那姑娘臉蛋圓潤,皮膚光滑,白嫩的肌膚彷彿能擠出牛奶一樣。
突然,那姑孃的睫毛動了動,呂樹一喜,自言自語道:“要醒啦!”
終於,那姑娘緩緩睜開了眼睛,那對星眸緩緩地在呂樹的眼前綻開。
“你是......”
看見呂樹,姑娘怔了一下,而後才發覺過來。
呂樹見這姑娘如此貌美,當即自我介紹道:“我叫呂樹,剛纔你受了很嚴重的傷,我見你可憐,順手救了你一下。”
說完,呂樹嬉皮笑臉地樂了起來。
那姑娘見呂樹笑的如此開朗,頓時心情好了幾分。
當即站起身來,不過身形有些搖晃,可是她還是硬挺著站了起來。
隻見,她拱手道:“感謝公子救命之恩。”
呂樹連忙擺手,道:“不用謝我,要謝就謝姑娘你命不該絕。”
“對了,姑娘,你是為什麼受了這麼重的傷?”
“又怎麼到了我這裡呢?”
那姑娘聽見呂樹這樣問,一時之間也不好回答。
但是呂樹救了她的性命,她不好推辭,隻能拱手說道:“公子,這事情來由複雜,請恕奴家不便相告。”
姑娘用著好聽的聲音說道。
那呂樹自然知道,這姑娘一身的裝束,完全是刺客的打扮,想必也是因為刺殺時遇見了高手,拚死搏殺才逃出了一條性命。
不過呂樹向來不喜歡強人所難,當即行禮說道:“姑娘想必是有難言之隱,既然不便相告,那我不問便是了。”
“不過,敢問姑娘姓名?”
那女子聽見呂樹問她名字,反覆猶豫,說也不是,不說也不是,但最終還是打算說了,“奴家姓葉,單名一個馥字。”
“葉馥?好好聽的名字。”
呂樹嘿嘿一笑,隨即看了看天空,發現那一抹晨光已經刺破了黑暗,向著那間破舊的小屋照來。
葉馥看見那天越來越亮,又想到了自己的這身裝束,當即想到,如果被人撞到,豈不是自投羅網?
隻聽她細聲說道:“公子救命之恩,小女子隻能來日再報,這裡人多眼雜,恕奴家要速速離開啦。”
呂樹聽此,當即想到這葉馥這身行頭肯定不便在這裡久留,當即拱手道:“請姑娘自便。”
葉馥那雙美眸感激地看了眼呂樹,似是要把這救了她性命的男子牢牢記住,而後輕身一躍,跳上了房簷,在呂樹的注視下,飛速地離開了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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